第8章 皇后下药_穿书,勾他上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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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皇后下药

  半卧于美人榻上的苏婧瑶,娇躯微微斜倚,似一道优美的弧线。

  她手中轻捧着一本棋谱,美眸专注地凝视着书页,眸中光芒闪烁,定要将其中的奥秘尽数穿透,岂会轻易让君泽辰取胜,此局,她志在必得。

  君泽辰自幼便聪颖过人,自恃天资卓绝远超其他皇子,可他竟然在棋艺上败给了她。

  女人当然不能一味的柔弱,她要君泽辰心中一直带着对她的征服欲,因此也不会让他赢的轻松。

  苏婧瑶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微笑。

  坐在矮凳上的妙云,双手轻柔而灵巧地在苏婧瑶的大腿上揉捏着,力度适中。

  她轻声问道:“主子,这几日殿下皆会来夕颜殿,您与殿下的关系,似乎融洽了许多。”声音婉转,语调中带着一丝好奇。

  苏婧瑶听闻,嘴角的弧度愈发明显,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,轻点了下头,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深意。

  于她而言,还远远不够。

  一旁的妙霞稍稍向前探了探头,接着问道:“主子,昨日皇后又传唤您去了坤宁宫,还让您将落红的帕子交给金华姑姑,显然并不相信您维护太子的言辞。”

  苏婧瑶语气依旧平淡,仿佛这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:“我已然维护了太子,至于皇后信或不信,与我又有何干。”

  说罢,她轻拂了一下发丝,动作优雅而自然。

  她昨日在皇后面前可是好生演绎了一番,说尽了太子和太子妃的好话,若是皇后信了,她后续的戏又该如何演下去呢?

  君泽辰每日来夕颜殿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,虽说有时苏婧瑶能捕捉到他内心的波动。

  毕竟君泽辰的眼神,时而闪过一丝欣赏,时而又带着几分挣扎,苏婧瑶都看在眼里,只是当作什么都不知罢了。

  不过此时的君泽辰的确有着自己的原则,说好了不碰她,自然便不会碰她。

  还是需要一个台阶下。

  这不,皇后已经将梯子搭好了。

  苏婧瑶朱唇轻启:“今日殿下被皇后请去坤宁宫了么?”她的声音轻柔,漫不经心问道。

  “今日殿下处理完朝政后,皇后娘娘便将殿下请去了坤宁宫,至今尚未归来呢。”

  苏婧瑶美眸中闪过一抹狡黠的精光。

  真是期待皇后娘娘能给她一个惊喜呢。

  夜幕悄然降临,冷月高悬于天际。

  金华姑姑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身子有些摇晃、难以站稳的太子殿下来到了夕颜殿。

  刚刚沐浴完毕的苏婧瑶,身着一袭贴身的嫣红色薄纱襦裙,娇美的容颜上满是惊愕之色。

  “姑姑,殿下这是怎么了?”她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焦急。

  金华姑姑的面庞上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异样,但迅速恢复了平静。

  轻声说道:“今日皇后娘娘邀殿下品尝外邦新进贡的般若酒,殿下多饮了几杯,怕是有些醉了,还请苏侧妃好生侍候着,辛苦侧妃了。”

  苏婧瑶谦逊地回应了几句后,快步上前,从金华姑姑手中接过君泽辰。

  她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他,脚步略显迟缓地向寝殿走去。

  进入寝殿后,苏婧瑶轻轻地将君泽辰放在床上,凝视着他紧闭的双眼,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。

  她凑近仔细嗅了嗅,根本没有在他身上嗅到丝毫酒味。

  呵,果然,怎么可能是喝醉了。

  想必是皇后用了其他手段,皇后的目的无非是让君泽辰与她圆房,自然不可能让君泽辰喝醉,甚至昏迷。

  苏婧瑶若有所思地想着。

  随后,她冷静地吩咐道:“妙云、妙雪,伺候殿下洗漱。”

  待妙云、妙雪将君泽辰收拾妥当后,苏婧瑶缓缓起身,移步至外厅。

  “妙云,等会儿听到殿下醒来的动静,你就去告知太子妃,就说殿下今日与皇后娘娘饮酒,醉了,让太子妃亲自来接殿下去栖鸾殿。”

  妙云听闻,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,轻声问道:“主子,为何要请太子妃呢?皇后娘娘将殿下送来夕颜殿,不就是给您创造机会吗?”

  苏婧瑶微微一笑,笑容中透着几分聪慧与深意,她轻声解释道:“妙云,放长线,方可钓到大鱼。你照我说的做便是。”

  “是,主子。”妙雪恭敬地答道。

  苏婧瑶吩咐完毕后,缓缓回到寝殿。

  她身姿曼妙地坐上床头,双腿交叠,侧身倚坐,娇躯柔柔地斜靠在床头上,美眸如秋水,盈盈流转,肆意地在君泽辰身上打量。

  果不其然,如她所料,君泽辰的面色渐渐泛起潮红,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撕扯起自己的外袍。

  看来药效发作了,不愧是皇后,宫斗高手,连这般厉害的媚药都能弄到。

  君泽辰突然猛地睁开双眼,体内的燥火如汹涌的海浪,疯狂地侵蚀着他的理智。

  他万万没有想到,母后竟然会如此算计他!

  君泽辰的眼神冷冽如冰,如鹰隼般死死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苏婧瑶,心中甚至开始怀疑她是否与母后是一伙的。

  “殿下,您醒了?”苏婧瑶见他醒来,面露惊喜之色,轻声问道。

  “孤怎会在此处?”

  君泽辰的声音低沉,仿佛寒潭之水,冰冷彻骨。

  “是金华姑姑将殿下送来的。”

  苏婧瑶看着他可怕的眼神,娇美的脸庞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惊惶。

  君泽辰眉头紧蹙,心中乱作一团,不知该不该相信她。

  他暗中运起内力,强行压制住如脱缰野马般上涌的躁动,拳头紧握,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,眼神愈发阴鸷而可怖。

  “给孤倒一杯茶水。”

  苏婧瑶慌忙起身,脚步有些踉跄,急忙去倒了一杯茶,然后小心翼翼地端着,递到君泽辰面前。

  君泽辰斜靠在床头,接过茶水,仰头一饮而尽。

  他紧闭双眸,胸膛剧烈起伏,呼吸也变得愈发急促。

  冰凉的茶水仿佛杯水车薪,全然无法浇灭他体内熊熊燃烧的燥热。

  他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股无名之火包围,想要发泄却又无处释放。

  苏婧瑶身上散发的阵阵幽香,如轻烟般在他周围缭绕,若有若无,撩人心弦。

  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,即使明知苏婧瑶或许对母后的举动并不知情,可他的怒气却如脱缰野马,难以控制地朝她喷涌而出。

  君泽辰突然一个翻身,健硕的身躯将苏婧瑶压在身下,阴沉的眼眸,犹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,压抑而恐怖,死死地与她对视。

  声色俱厉:“你是不是很得意?是不是想让孤碰你?是不是你与母后联合,给孤下药!”

  苏婧瑶面对君泽辰一声声的质问,双眸圆睁,满脸愕然,继而眼眸中迅速弥漫起一层水雾,贝齿紧紧咬住下唇,将头偏向一侧。

  她朱唇轻启,声音如蚊蝇般细微,却又清晰可闻:“妾,从未做过算计殿下的事情。”

  君泽辰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,他手臂用力,霸道地将她的头掰正,双眼炽热如火,燃烧着无尽的欲望,紧紧地锁住她的眼眸。

  冷硬地说道:“孤今晚遂了你的意,同你圆房,如何?”

  声音冰冷,没有丝毫感情的波动。

  话音刚落,他猛地低头,狠狠地吻住女子娇唇。

  苏婧瑶毫无防备,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得瞬间怔愣,美眸睁大,满脸愕然。

  但仅仅片刻,她便回过神来,双手急忙用力,想要推开他宽阔坚实的胸膛,却犹如蚍蜉撼树。

  男人的力量本就坚不可摧,更何况如今中了药。

  那股失控的意气在唇齿间肆虐,仿佛要将她彻底征服,君泽辰亦未曾想到小女子的唇竟是如此柔软甜美。

  他的脑子渐渐模糊,理智被吞噬,眼神愈发迷离,仿佛失去了焦距。

  苏婧瑶如水的目光微微上移,恰好瞥见寝殿门外的一道身影。

  终于来了啊。

  她朱唇轻扬,似是心中有了计较。

  紧接着,她的挣扎变得更加猛烈,美眸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。

  娇声喊道:“殿下......殿下您醉了,妾是苏婧瑶,不是姐姐,殿下放开妾好不好,殿下.....”

  她的声音中还带着丝丝哭腔和委屈。

  君泽辰此时已被药物迷了心智,全然不明白为何方才已经顺从的人儿此刻却反抗得更加激烈。

  为了不让她继续挣扎,他用一只手霸道地将女人挣扎的小手紧紧握在一起,让她无法动弹。

  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:“孤没醉,孤很清醒,你是瑶瑶,是孤的侧妃!”

  苏婧瑶峨眉轻挑,这男人迷糊后,竟然叫她瑶瑶,难道对她早有企图?

  真是好笑。

  她的脸上瞬间装作一副纯真无邪的模样,声音轻轻柔柔。

  “不,殿下是姐姐的夫君,妾自入东宫以来,多得姐姐的照顾和陪伴,妾对姐姐感激不尽,妾不愿做伤害姐姐的事情。”

  “妾已经派人去请姐姐了,姐姐马上就到,殿下不要这样......放开妾......”

  苏婧瑶口中说着拒绝的话语,娇躯却在挣扎间,惊慌失措的小模样,愈发让人想要肆意怜爱。

  君泽辰此时哪里还听得进女子说了什么。

  他只知道眼前的苏婧瑶正用尽浑身解数拒绝他,但现在的她却深深地吸引他,声音中透着难以抑制的急切。

  “孤是太子,你是孤的女人,有什么资格拒绝孤!”

  寝殿外的凌悦再也无法在原地停留,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着,仿佛风中摇曳的花朵,随时可能凋零。

  这就是君泽辰跟她所说的,每日来夕颜殿不过是逢场作戏?

  这就是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,承诺要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夫君?

  她紧咬着下唇,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痛苦,晶莹的泪珠顺着她苍白的脸颊缓缓滑落。

  阿泽他,是不是早就喜欢上苏婧瑶了

  凌悦的双手紧握成拳,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,却似乎感受不到疼痛。

  随后,她缓缓转过身去,脚步有些踉跄,仿佛失去了所有力量。

  苏婧瑶感觉到殿外的人离去,索性也不装了。

  她的身体在狗男人的亲吻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。

  她在现代可是吃惯了大鱼大肉,可是来了这古代,她还是个纯洁无瑕的黄花大闺女。

  对于男女之事,心中虽有憧憬,可今日却时机不对。

  这本书的部分情节历经十几年的时光,她已然淡忘得差不多了,仅能大致记得故事的走向。

  皇后下药,君泽辰被送来夕颜殿,今天发生的一切倒是让她脑海中尘封的记忆逐渐清晰起来。

  书中君泽辰因下药与原主圆房后,次日醒来时,压根没给原主好脸色,更认为她心机深重,绝非良善之人。

  尽管下药的始作俑者是皇后,可太子和皇后之间的感情深厚。

  他自然不会对自己的母后有丝毫的责备,而原主的命运便没那么幸运了。

  在圆房之前,原主还能在东宫悄无声息地生活。

  圆房之后,太子对她显而易见的厌恶在宫中迅速传播开来。

  原主不仅遭受着食物被克扣的困境,连冬日里取暖的炭火也被克扣。

  甚至还断了原主与尚书府的联系,君泽辰爱时欲其生、恨时欲其死的性子展现得可谓淋漓尽致。

  君泽辰决不容忍自己被后宫的女人算计。

  正当苏婧瑶的思绪悠悠然飘向远方时,君泽辰仿佛敏锐地觉察到了她的心神不宁,带着几分惩戒意味,想要更进一步。

  不过也因为苏婧瑶的不再反抗,君泽辰的力道不由自主地松弛了些许。

  苏婧瑶逮住时机,灵巧如猫地从他身下闪身而出,接着一个敏捷的翻身,便稳稳地下了床。

  她姿态随意的拢了拢凌乱的衣衫,随后,轻声呼唤妙云进入房中。

  “主子,您真的决定要给殿下使用‘百毒清’吗?这可是夫人不惜花费百金,从女神医那里特意为您求来的。”

  “这‘百毒清’可是能消解市面上的大部分毒素,殿下此番只是中了媚药,主子不正可趁此良机……”

  苏婧瑶打断了妙云,“将解药给我吧,我心中有数,你出去吧。”

  她的面庞上没有丝毫波澜,语气平淡而坚定。

  “是,主子。”

  妙云知道自家主子从小就聪慧,对于主子决定好的事情,她也不会过多的劝。

  苏婧瑶从容地将药丸从药瓶中取出,然后送入君泽辰的口中,轻轻抬起他的头,缓缓灌入一杯清水。

  药丸的药效在君泽辰体内渐渐发作,他脸上原本浓烈的红晕如潮水般缓缓退去。

  苏婧瑶静静地凝视着已然直接沉沉睡去的君泽辰,嘴角不由自主地微微向下撇了撇,流露出一丝淡淡的不满。

  哼,迟早要让这个可恶的男人把钱还给她,虽说百金于她而言,着实算不得什么大钱。

  苏婧瑶不缺钱,并非仅仅因为她是尚书府的千金,更是源于她自身的谋划。

  她一个充满野心的现代人,在这古代生活了整整十五年,又怎会轻易将自己的命运全然寄托于家族呢?

  在京城的世家贵族中,不少人都知晓苏家大小姐心地善良至极。

  自然是因为每逢君国遭遇天灾人祸,她苏婧瑶总是那个默默捐款的人。

  不仅如此,她还会在背后亲自选址,组织人力为灾民修建舒适的房屋。

  而她所做的这一切,都进行得极为低调隐晦。

  她小心地把握着分寸,既不让朝廷高官觉得她过于高调张扬,又确保若有人细查,这些善举也能为人所知晓。

  她在京城各世家中的形象,自然是人淡如菊,不追求名利,只为心中坦荡与安宁的苏府千金。

  可是她苏婧瑶怎么会是心善之人呢,做任何事都只为了自身利益。

  而她最为重要的目标,便是培养属于自己的人手,于灾民中挑选一些精明能干的小孩,加以培养,为她效力。

  此事她的爹爹娘亲都并不知晓,反倒是哥哥苏靖轩略知一二,但其实也并不清楚苏婧瑶拥有哪些产业,只是有时苏靖瑶不便出面时,苏靖轩会代为处理。

  苏婧瑶当前最赚钱的产业,是为各个世家贵族小姐提供最为奢华的养护服务。

  女人的钱最是好挣,她自己身为女人,自然深知她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对女人的吸引力。

  收回思绪,苏婧瑶目光落在躺在床上的男人身上。

  随后她微微弯下腰,动作轻柔地将男人本就凌乱的衣裳一件件脱去。

  完毕后,她又从容地褪下自己的衣裙,仅留下贴身衣物,而后掀开被子,轻盈地躺了进去。

  她缓缓将头倚靠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,如一只乖巧的猫咪般,轻轻闭上双眼,安心地休息起来。

  真是期待明日一早君泽辰醒来时露出的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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